這家小餐館也賣酒,所以有些客人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了。
愛德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悶悶不樂地看著眼前喧鬧的人群。他不能喝鮮血以外的飲料,桌上的咖啡只是點來做掩護的,放了快一個鐘頭,現在一定是又冷又苦,就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樣。
不當黑衣騎士了。不再騎馬奔馳,也不再上街教訓惡棍,不再四處尋找美味的惡人。
這家小餐館也賣酒,所以有些客人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了。
愛德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悶悶不樂地看著眼前喧鬧的人群。他不能喝鮮血以外的飲料,桌上的咖啡只是點來做掩護的,放了快一個鐘頭,現在一定是又冷又苦,就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樣。
不當黑衣騎士了。不再騎馬奔馳,也不再上街教訓惡棍,不再四處尋找美味的惡人。
來到佛烈德的小木屋外,敲門的手舉到一半又放了下來。
自從吃下提前變身膠囊之後,佛烈德一直受到嚴重的後遺症所苦。不但發高燒作惡夢,全身都疼痛不堪,只能窩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只因為心情不好就半夜來打擾一個半死不活的病人,未免太沒良心了。
愛德華正要朝佛烈德脖子咬下,鼻子裏聞到一股香味。美味無比,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
這味道來自他的指甲,剛才抓傷文森時留下的血。
在吸血鬼的美食排行榜上,狼人只排第二,萬年榜首則是──同類。
「哦,無法智取就靠蠻力嗎?不錯不錯。以狼人的腦力能發明這麼好用的膠囊也很值得嘉獎。可是你以為這樣就打得贏我嗎?」
巨狼並沒有攻擊他,而是轉身撞向走廊盡頭的牆壁。年久失修的磚牆頓時撞破一個大洞。
膠囊不但讓他提前變身,還讓他在變身後保持清醒,確實很有用。
「所以當初鬧鬼就是你做的?」
文森得意得不得了。
「那當然啦。飯店倒閉後還有幾個不知死活的人想接手,全都被我『招待』了,所以再也沒人敢動歪腦筋,飯店就成了我專屬的遊戲場。今晚呢,就換你們兩位陪我玩遊戲了。兩位都這麼年輕,一定還童心未泯吧?所以就由我來跟你們玩一場捉迷藏吧。當鬼的人,當然就是『飯店之鬼』,在下我嘍。」
「寢室是學校分配的,本來就不能隨便換,佛烈德只是遵守規則而已。況且大家都讀同一所學校,睡哪一間房間還不都一樣?」
「哪裏一樣?我住的可是豪華單人房,空調、冰箱衛浴樣樣具備,還有電視耶!波登這種窮鬼,這輩子只有這個機會可以住這麼好的房間了,居然還不把握?」
就是你這種態度才會被拒絕啊!范恩心裡吶喊著。
被狠狠丟在硬物上的疼痛,讓愛德華和佛烈德醒了過來。
他們被五花大綁,塞在一個棺材裏。棺材放在一個潮溼的地下墓穴,而站在棺材旁,帶著惡意的笑容俯視他們的,是夢魘酒吧的酒保。
這酒保在酒吧裏很受女性客人歡迎,他的頭髮光亮滑順,肌肉結實優美,非常擅長對女性放電。
俗麗炫目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和笑語聲,空氣中交雜的各式香水味和汗味,赤裸裸四處橫流的慾望和妄想,對吸血鬼和狼人極度發達的感官是很大的負擔。
夢魘酒吧對這兩人而言,還真的有點像夢魘。
拷問得來的線索「一眼綠色一眼黑色」根本沒用,對方可以帶角膜變色片遮蓋。
「我不是聖人。」
愛德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冒出這句話。
「我沒辦法不求回報地愛護別人,也沒辦法主動付出關心。我只能靠讀心術判斷。真心對我好的人,我試著去回報,心裡對我有惡意的人,我也絕對不給好臉色。這樣算是有來有往吧。」
「我不是聖人。」
愛德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冒出這句話。
「我沒辦法不求回報地愛護別人,也沒辦法主動付出關心。我只能靠讀心術判斷。真心對我好的人,我試著去回報,心裡對我有惡意的人,我也絕對不給好臉色。這樣算是有來有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