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梵蒂岡,樞機主教團正在爭論著。
「既然是女巫,又證據確鑿,應該不用猶豫,直接判有罪吧?」
「但是波吉亞總督似乎希望救那女巫一命?」
「教廷要是為了偏袒波吉亞總督縱放女巫,以後一定會威信大傷。而且為了波吉亞總督的名聲,那女巫還是殺掉比較好吧?」」
「不過是個鄉下女巫,為什麼要勞動樞機主教團呢?事情鬧這麼大更難善了啊!」
教皇也很為難。
說真的,除非是嚴重影響教廷權威的異端事件,他寧可讓那些鄉下人自行處理。露克蕾莎硬是把案件帶回羅馬,擺明著要他救女巫一命。
但是一旦進了教廷,這事就會受到各方矚目,如果他看在女兒份上循私,開了先例,以後就很難做事了。
如果處死女巫,又怕女兒傷心。她才剛經歷喪夫之痛,教皇實在捨不得。
斯福爾札樞機清了清喉嚨,「總之,我們就先指派一位審訊官來審理吧。」
原本爭論不休的樞機們立刻安靜無聲。
萬一接下這職務,下場不是背上包庇異端的罪名,就是得罪教皇的寶貝女兒,誰想扛這爛攤子?
「不用了!」
羅馬執政官大踏步走進會議廳,黑色的披風在身後飄揚。
「一旦進入審訊就要拖上好幾天甚至好幾週,要調查證據,搞不好還要用刑才能得到口供,根本就是浪費教廷的人力物力。我要求教皇把案件移交給我處理。」
斯福爾札說:「審判女巫應該不關執政官的事吧?」
「那些人想在羅馬焚燒女巫引起騷動,我身為執政官當然有權力過問。」
教皇說:「你已經工作過量了,還要插手這件事?」
「就是因為我很忙,所以我保證半個小時之內解決。」
這話又引起一陣騷動。
「兒子,你可千萬別亂來啊。」
切薩雷懶得再爭辯。
「半個小時。」
他先把女巫單獨監禁,再把所有請願的村民都叫到辦公室裏。
桌上放的,是所謂的「證據」:用潦草的密碼書寫的藥方,一些很可能有毒的乾藥草,一些用來裝神弄鬼的獸骨。
切薩雷靠在椅背上,雙腳毫不客氣放在桌上,斜眼盯著這群村民。
「你們知道為什麼教皇把這個案件交給我處理嗎?因為我是這屋裏唯一一個親眼見識過焚燒女巫的人。不久之前,在佛羅倫斯。你們呢?以前有人燒過嗎?還是見過?」
只有幾個年紀較大的人點頭,年輕人則一臉茫然。顯然對這些活老百姓而言,燒女巫是人生少見的大事,比巿集還熱鬧。
「老實告訴你們,那次我非常失望。本來以為那個女巫會召喚惡魔啊還是其他怪物來救她,或是念咒把在場的人全部咒死,沒想到什麼事都沒發生。那女人就一路尖叫著被架上火刑台,叫到被燒成灰為止,這到底算什麼?」
有個老人低聲說:「本來就是這樣啊……」
「本來就是這樣?就沒人想過可能燒錯人了嗎?當你們像瘋子一樣圍著冒牌女巫的屍體又跳又叫的時候,真正的女巫可能已經躲在暗處害死一堆人了。」
「可是大人,我們有證據啊!就在您面前,那女人就用桌上那些東西下咒害人!」
「那被害者在哪裏?」
眾人面面相覷,然後有人開口:「我家的雞鴨都生病了,連著好幾天沒下蛋!」
切薩雷想到自己居然得來插手雞鴨不下蛋的蠢事,忍不住火冒三丈。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看到。總之,我桌上雖然有這些東西,卻無法證明它們到底有沒有效果。現在合理的作法,就是由梵蒂岡指派的專家,在教皇的允許之下嘗試使用這些物品重新下咒,判斷它們的真假。問題是,」
他的眼睛像利劍一樣掃過每個人的臉。
「下咒必須要有對象,所以就需要你們其中之一挺身而出。不如就由你來吧,先生。」
他指向帶頭的男子。
※※
(圖片)聽到妹妹懷了私生子, 心疼不已的阿切。對於露妹懷了馬夫的兒子,整個家族只有胡安會跳腳,其他人都認為能生就是福,阿切更是直接當起代理爸爸。也不曉得胡安到底在鬼叫什麼,那年頭的貴族,小孩偷生個一次兩次過分嗎?
越想越覺得,阿切雖然是妹夫殺手,比起瑪歌皇后裏的安茹真是好上幾千倍。那位安茹仁兄明明是同性戀,還硬要吃妹妹,整天跟妹夫和妹妹的情人對著幹,甚至當眾非禮妹妹,到底是有多饑渴啊!
不過有一點我實在搞不懂,戲裏應該過了四五年,露妹的小孩卻幾乎沒長大,到了3*09還不會走路也不會講話,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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