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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七年帶營隊,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帶著隨時會失聲的喉嚨和水龍頭般的鼻子上營。醫生還要我天天用鹽水灌洗鼻腔,想到就一個頭兩個大。
  
我在開訓前一天到達營隊,工作人員看我奄奄一息的德性,連忙帶我先去宿舍休息。我放好行李,快快樂樂走出房間裝熱水,正想回房度過寧靜的下午,熊熊發現:房門鎖上了!
  
我只好衝到樓下櫃台借鑰匙,櫃台第一時間也找不到備用鑰匙,害我差點休克。幸好最後還是找到了。
  
搭電梯回房的時候,電梯燈還閃了一下,我還以為這下要被鎖在電梯裏上演「惡靈電梯」惹……
  
千辛萬苦回到房間,我又發現另一件大事:醫生騙我。我拜託他不要開會嗜睡的藥,他還說「不會啦」,結果我一倒到床上就當場昏睡不醒……(醫:你自己體質太差還怪我!)
  
想到接下來三天得這樣半死不活地帶學員,頭實在超級痛。
  
開訓第一天,我化妝化得美美的(自認為)上營,除了不時流鼻水破壞形象(有這玩意嗎?)之外,一切安好。
  
是說主講堂到處都貼著告示「舞臺背版上不得貼東西」,前面四個字寫得特別大,我每次都看成「舞臺背叛」。
  
舞臺到底背叛了誰呢?它甩了投影機跟擴音機在一起嗎?真是一間充滿怨念的講堂啊。
    
然後講堂的冷氣超級冷,偏偏身為講師必須坐在出風口,殺了我吧~~~
  
基本上開訓完就只需要跟學員聊天,沒什麼大事,偏偏我正忙著擤鼻涕的時候,一位去年的學員來跟我打招呼,害我根本來不及擠出燦爛的笑容招呼她,太傷心了。
  
傍晚要討論小隊劇,本來有點擔心隊員太害羞場面會很冷,結果選出隊長之後,大家就熱絡起來了。年輕人果然是充滿活力呀,所以老人就安靜地躲在旁邊咳嗽就好了。
  
因為要灌鹽水,必須在浴室裏待很久,反正晚上也沒我的事,我就早早回宿舍洗澡。整個浴室只有我一個人的感覺真是爽啊!
  
只是我發現我做錯一件事:因為早知宿舍床硬,特別買了睡袋保護我的背,結果卻沒帶枕頭。
  
本來想說把衣服疊一疊就可以當枕頭,現在才發現衣服一旦壓實了就跟石頭一樣硬,第二天起床感覺活像枕著女王頭睡了一晚,頭殼上的每個穴道都在吶喊,每根神經線都在跳舞。
  
我的課是在下午,我一早上就留在宿舍備課,被病毒加持過的聲音充滿磁性,非常迷人。
  
上課的時候很幸運,沒有邊講邊咳,也沒有鼻水狂流。而且學員還蠻捧場的,問問題都有回應。
  
有位美眉在課堂上貢獻了一則精彩的故事:她在鋼琴檢定考前兩天壓傷手指,考試當天還走錯教室,結果還是通過了。果然人間處處有強者啊。
  
是說,我用的每則教材似乎都年代非常久遠,讓我深深感覺到殘酷的代溝(淚)
  
可惜時間有限,本來想在課堂上放十八禁影片的說。(警察先生不要抓我啊)
  
晚餐吃披薩,我發現一件悲慘的事:拜女王頭所賜,我光嚼披薩就會頭痛啊啊啊!怎麼會有這種蠢事……
  
第三天,我的頭已經快裂開了,鼻子跟喉嚨也有要造反的趨勢,幸好已經是最後一天。
  
評完了文學獎,快快樂樂把學員送出教室,一回頭才發現其他組還有學員留著跟導師討論文學討論得不亦樂乎。老實說有點難過,我其實也可以付出更多的啊。
  
以前上營,或參加任何團體活動,看到其他伙伴總是聚在一起熱熱鬧鬧,或是晚上跑到別間去串門子,我都很遺憾自己不是其中一員,又不知該怎麼加入,現在已經完全沒這種感覺了。
  
一來這種事強求不得,二來我是很怕太吵被別人抗議的那種人,與其為這種事難過不如享受獨處。這算是成長嗎?還是認命(苦笑)
  
每次上營總是很開心,可以認識很多新的人,這次比較遺憾的就是因為感冒,營隊的零食餅乾還有飲料通通不能碰,連披薩也只吃了兩片(淚。不過應該可以減肥吧。
  
還有,我好想吃矬冰啊啊啊!滿滿的,大碗的矬冰~~~(抱著矬冰機狂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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