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備和屍體全沒了,他們手上唯一的線索就是活屍身上的證件。
雖然很尷尬,也只好試著向死者的家屬打聽消息。
「夫人,對您丈夫的遭遇,我們萬分遺憾。為了了解您丈夫發病的原因,我們想問您一些問題……」
「你們的工作不就是消滅活屍嗎?我家比爾已經被你們消滅掉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可是……」
大門當著范恩的面關上了。
韓斯冷笑一聲,朝著屋子高聲說。
「夫人,再不把情況查清楚,恐怕下一個發病的人就是妳哦!」
大門再度打開,潑出一盆污水,差點淋在范恩身上。
他們三個人花了一整天時間,聯絡死者的家人、朋友、老闆,沒有人願意多談,甚至還有人對他們破口大罵。
「滾!王室的走狗!」
被講成這樣,他們也無話可說。
「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唯一對他們露出笑容的,是路邊賣甜點的小販。
雖然他只是在招攬生意,對整天受盡冷眼的三人來說,也算小小的安慰。
他們買了幾個麵包當遲來的午餐兼晚餐,小販遞上幾杯飲料。
「本店請客。」小販說:「你們已經很辛苦了。」
「謝謝……」
范恩身為貴族少爺,從小被奉承慣了,卻從來不曾像此刻這樣,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請問大名?」
「叫我曼尼就好了。請你們原諒博拉瑪的人,他們這陣子實在夠受了,所以有點神經質。」
「閣下倒是心情不錯。」安得森說。
「是啊。」曼尼露出燦爛的笑容。「我終於不用再住院,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工作,每天都覺得像在天堂一樣。」
韓斯掏出死者的證件。
「你認識這個人嗎?」
「比爾?他以前跟我同病房啊,病得比我還重,真可憐。他怎麼了?」
范恩不希望他臉上的笑容消失,連忙插嘴。
「可以告訴我們是哪家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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