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我真的沒有說凌小姐壞話!」
袁湘莉哭得差點岔氣。
「我只說凌小姐講話很大聲,對母親很孝順,什麼事都肯做,不知道為什麼被傳成那樣。現在凌小姐一口咬定是我說的,我,我好冤啊!嗚嗚嗚……」
「總裁,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我真的沒有說凌小姐壞話!」
袁湘莉哭得差點岔氣。
「我只說凌小姐講話很大聲,對母親很孝順,什麼事都肯做,不知道為什麼被傳成那樣。現在凌小姐一口咬定是我說的,我,我好冤啊!嗚嗚嗚……」
這天,凌舞空正在醫院裡忙碌著,卻一直感到刺人的視線。
上次任滄瀾視察之後,由於她的說情,很多護理師逃過了被開除的命運,對她心懷感激,態度也友善多了。現在她們卻又三三兩兩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而且每個人都避免跟她交談。
到底又發生什麼事了?
凌舞空站在冰箱前,感覺自己頭上被打了一棍。
「酸菜……妳把我的酸菜被倒掉了?」
她花了幾天的時間,好不容易醃出滿意的酸菜,今天一大早特地繞來任滄瀾家把酸菜罐放進冰箱;誰知等到要正式啟用時卻找不到,一問袁湘莉才知道,她把酸菜倒掉了。
今天是凌舞空到任滄瀾家做飯的日子,她摩拳擦掌,準備做他最愛吃的酸菜炒飯。
「嗯,先把飯炒鬆,再把酸菜倒下去攪拌入味……」
坐在任滄瀾車上,她忙著復習食譜,但任滄瀾有更重要的事要談。
夜深了,貧血的袁湘莉沒有好好休息,反而走出借住的朋友家,上了一輛黑色的車。
車子開離巿區,來到郊區的一棟豪宅。這裡就是任家大宅,任滄瀾受了二十年折磨的地方。
袁湘莉進了大宅,跟著任夫人的秘書來到夫人的起居室。
袁湘莉被任滄瀾糾正,這才縮了回去,怯怯地回答:「好……對不起,我太超過了。」
任滄瀾說:「別介意。這樣吧,妳父親欠的債,我幫他還,妳就不用被逼嫁人了。」
「不不,這,這怎麼可以……」袁湘莉有些惶恐,又有些驚喜。
在自家書房裡,任滄瀾聽著江念海的調查報,臉色越來越凝重。
「當年她母親離家出走的時候,凌舞空確實報了案。我找到負責的警察,他說凌小空天天跑去警局問狀況,快把他煩死。後來警方從河裡撈起一個自殺溺死的女人,叫凌舞空去認,她卻說不是她媽媽,而且第二天就撤案,說媽媽回家了。」
「……」
傍晚,江念海載著任滄瀾去接凌舞空下班,然後前往訂好的餐廳。今天他們要正式慶祝任滄瀾重獲自由,只有他們三個曾經在山上相依為命的人參加。
凌舞空的臉色有些憔悴,笑容也很勉強。
她知道媽媽絕對不會同意她和任滄瀾在一起,如果要讓媽媽快樂,她就必須割捨這段感情。
第二天,各家媒體都大肆宣揚任遠集團總裁女友的暴力行為,唯有任遠集團旗下的媒體報導某集團王姓董事在宴會上騷擾服務生的新聞,而該名董事事後要求特殊服務的下流言語錄音也到處瘋傳。
於是任滄瀾的暴力女友瞬間成為見義勇為的女俠,連帶著任遠集團的聲望也水漲船高。旗下企業的銷售量大增,也談成了許多生意。
這下子,即使是老狐狸歐振青也不得不承認,任滄瀾這小子確實有一手。
她跑出會場,吹了一下冷風,稍微冷靜了些。想要回去向任滄瀾道歉,遠遠地看到他站在噴水池邊跟某個人說話,她立刻走向他,卻看到了尷尬的一幕。
歐茜茜輕歎,「哎呀,運氣太差被撞見了。滄瀾,我們下次偷情可得選更好的地方。」
任滄瀾沒理她,走向凌舞空,「舞空……」
雖然話說得帥氣,她心情還是很低落,打算出去透氣。快到出口的時候,卻看到一個酒醉的男人,正拉著女服務生糾纏不清。
「來嘛,讓我親一下,親一下有什麼關係?我付妳錢總可以吧?」
「先生,拜託你不要這樣……」服務生擺脫不了,快哭出來了。
「任常務,真的很抱歉,但是規定就是規定,沒有邀請函不能進入。」
「什麼話?我明明就有邀請函,上面還寫著『歡迎攜伴』!難道歐常務請來的員工不識字嗎?」
對著女接待員高聲嘲笑的,正是帶著三分醉意的任海濤。
晚宴由歐振青舉辦,理由自然是歡迎任滄瀾歷劫歸來,重新就任總裁。企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出席了。
任滄瀾和凌舞空一進門,歐振青立刻迎了上來。他旁邊站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女郎,正是他的女兒歐茜茜。
「滄瀾,你來啦?記得茜茜吧?你們以前同班過一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