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在一台跑車裡的對話:
「你們地球人的交通工具真是差勁透了。速度慢,空間擠,坐起來又不舒適,彎來彎去。這到底是旅行還是拷問?」
「山路彎來彎去,車子當然也要跟著彎,你抱怨也沒用。」
以下是在一台跑車裡的對話:
「你們地球人的交通工具真是差勁透了。速度慢,空間擠,坐起來又不舒適,彎來彎去。這到底是旅行還是拷問?」
「山路彎來彎去,車子當然也要跟著彎,你抱怨也沒用。」
結果獨孤巖得了輕度腦震盪,休息兩天就活蹦亂跳了,反而是奈亞提又得臥床休養。
「琥珀當然也有影響,加上你先是亂放電又跳崖,對身體也造成負擔。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水土不服,地球的空氣、水和食物你都不習慣,身體撐不住了。」
獨孤巖頭上還紮著繃帶,在奈亞提床邊滔滔不絕。
奈亞提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只能盯著他。跟他的慌張相反,獨孤巖沒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靜靜地回望他。
那雙眼睛有如平靜的湖水,清澈卻又深不見底。四目交投之間,奈亞提覺得自己彷彿被吸了進去。
獨孤巖靠過來,嘴唇貼上了奈亞提的唇。不像以前那樣粗魯霸道,而是有如羽毛般的輕柔,觸碰一下就分開,隨即又貼上,甜蜜地廝磨著。
這時奈亞提一掌朝他拍來,掌心貼著他的翻譯耳機。
獨孤巖在電光石火的一刻用力把他推開,自己往後一跳拉開距離,奈亞提衝向他又是一掌揮來,他腳一掃絆倒奈亞提,奈亞提的手直覺地往欄桿上一撐——
「砰!」
每次一觸到獨孤巖那雙美麗銳利的眼睛,奈亞提心中湧起的除了憤怒,還有足以讓他全身麻痺的恐懼。而這恐懼總是會被獨孤巖輕易從他眼中讀出,因而笑得更加得意,更加令人憤怒。
偏偏這麼恐怖的人,手上還有那顆要命的魔眼。
奈亞提不知道魔眼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東西會對他帶來這麼嚴重的影響。他只知道魔眼一天在獨孤巖手上,他就一天不能翻身。
「你,你也夠了吧!剛剛才……」
獨孤巖帶著殘酷的微笑著騎到他身上,胸前的魔眼閃閃發光。
「我知道,但是一想到你是處男,新的慾望又點起來了。沒辦法,誰叫我是性交繁殖生出來的低等產物呢?」
「啊,」獨孤巖忽然想到,「如果地球被炸成廢墟,那你的指揮官跟同僚不就看不到精彩畫面了嗎?」
「什麼精彩畫面?」奈亞提有種不祥的預感。
獨孤巖拿出一台遙控器,朝牆上的液晶螢幕一按,螢幕立刻播出一段影片。
獨孤巖上半身前傾,臉幾乎貼在奈亞提臉上。強烈的壓迫感讓奈亞提別開臉,卻仍然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盯在自己臉上,耳邊聽到他輕聲說:「這副景象,我大概永遠也看不膩吧。」
奈亞提聽不懂,只顧大叫:「走開!噁心死了!」
隨即他倒抽一口氣,全身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