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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薩托遠征軍從出征以來,已經征服二十幾顆星球,解剖戰俘是每次戰役的例行公事。奈亞提已經參加過很多次,有時旁觀有時主刀。

某些同僚在解剖的時候,會邊切邊露出愉快的笑容,戰俘哀嚎得越大聲就笑得越高興。奈亞提不以為然,到底哪裡好笑?

解剖是工作,不是遊戲。用這種輕浮的態度面對工作,等於褻瀆了神聖的任務。不過他總是在心裡嘀咕,從來不曾開口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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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滿頭銀髮的男人,身上的衣服顏色和身後的樹林完全融合,如果不是地上一個圓盤狀物體射出明亮的光幕,映出他的身形,獨孤巖幾乎以為這人只有一顆頭浮在空中。

銀髮男人正專注地對著光幕說話,用獨孤巖聽不懂的語言。也就是這個聲音,把獨孤巖引到這裡。

從獨孤巖的角度看不到亞弗,卻可以把奈亞提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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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的大宴會廳裡,正在舉行極盡奢華的盛宴,慶祝飛颺集團總裁獨孤巖的二十九歲生日。

客人們都是來自各國的名流富商,還有政府高官,每個人身上的精緻服裝和名牌珠寶,讓人眼花繚亂。

他們品嚐著高級的料理和名酒,風度翩翩地談笑風生。喝到酒酣耳熱之後,真面目漸漸露出來了。

「哎呀,曾董,您真是辛苦了。一把年紀了還帶著大批禮物,飛過半個地球來巴結一個毛頭小子,這回要是再得不到飛颺集團的投資,您可就虧大了。」

「楊院長您這是哪兒的話,您今天特地把三個女兒打扮得花枝招展,在獨孤巖面前晃來晃去,偏偏他連看都不看您女兒一眼。只怕您這個跟獨孤家結親家的計劃是泡湯了吧?」

「少詛咒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堂堂的……」

正當衝突快要爆發的時候,宴會廳的燈光忽然暗了下來。隨即入口處亮起聚光燈,裝飾得有如珠寶盒的生日蛋糕被推了進來,樂隊開始演奏「生日快樂歌」。

主持人拿著麥克風歡欣鼓舞地說:「現在請各位來賓鼓掌歡迎今天的壽星,獨孤總裁!」

人群響起了如雷的掌聲,但是主角一直沒有出現。

主持人有點尷尬。

「我想總裁可能臨時有事處理,忽略了切蛋糕的時間。麻煩秘書去通知總裁吧?」

秘書匆匆跑出去,沒幾分鐘又匆匆跑回來,對著主持人搖頭攤手。主持人這下真的頭大了。

「大家快去把總裁找出來啊!」



飯店的花園通到一片山坡,獨孤巖就半躺在山坡的草皮上,俯瞰著下方城巿的燈光。

他昂貴的西裝外套被隨意扔在草皮上,領帶也鬆開,精心梳理的頭髮被風吹散,看起來年輕了幾歲。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犀利絕美的五官更加耀眼。而冰冷深沈的眼神,彷彿可以穿透世上一切虛偽。

遠處飯店裡傳來吵雜聲,顯然一群人正忙著找他。獨孤巖不屑地冷笑一聲。

無聊透頂。

每年都一樣,華而不實的宴會,裝腔作勢的娛樂表演,更別提那群自命不凡的客人,每句話每個笑容,都帶著滿腹的貪念,各自的企圖和目的。

男人想盡辦法要奪取他的金錢和權力,女人千方百計想爬上他的床,嫁進他的家,再從他身上榨取金錢和權力。

第一次生日會的時候,他還覺得看菁英份子耍猴戲很有趣,但他很快就膩了。

不止是慶生會,他對很多東西都膩了。

雖然年僅二十九,他已經環遊世界兩次,事業版圖也遍及全球。世上沒有他沒到過的地方,沒有他沒見識過的事物,更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好無聊。

獨孤巖厭煩地歎了口氣。這個一成不變,愚蠢又無趣的世界,無聊透了。

乾脆像電影「ID4」一樣,來一批外星艦隊,把這世界的一切全炸掉算了。

這時,他敏銳的耳朵聽到了奇妙的聲音,彷彿是人在低語,但他聽不懂談話內容。這對精通十種語言的他來說可是大新聞。

那聲音很輕,卻充滿力道,又帶著一絲溫柔。隨著夜風飄進獨孤巖耳朵,讓他心跳加速,寒毛也豎直了。他從來沒有這種經驗。

獨孤巖跳了起來,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

他走進完全沒有照明的樹林中,憑著高超的夜視力摸索前進,有時聲音被風聲干擾,他就停下腳步,用直覺判斷方向,果然聲音越來越清晰,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

隨著距離拉近,獨孤巖越來越興奮:到底是誰在說話?

然後他看到了。



隸屬阿薩托帝國星際遠征軍第一軍團的偵察兵奈亞提,從藏匿於月球背面的母艦,順利地傳送到達地球。

他很快找到最適合藏身的地方:連月光都照不進來的漆黑樹林,開始進行初步報告。

他把通訊器放在地上,通訊器立刻投射出一面光幕,光幕上出現他的上司,遠征軍指揮官,帝國皇太子亞弗的影像。

奈亞提恭敬地行了軍禮。

「一號偵察兵回報,已經抵達地北一(地球北部第一目標),隨時可以設立據點。」

「沒遇到什麼困難吧?」

「報告指揮官,一切非常順利。在途中和幾個地球人接近,因為及時掩護沒有被發現。」

亞弗看著年輕有為的部下,讚許地點頭。「很好。」

他臉部光滑,豐沛的銀髮充滿光澤,乍看之下似乎和奈亞提一樣年輕,但是深沈的眼神,還有眉間微微的紋路,顯示他經過更長的歲月。

他在奈亞提現在的年紀被正式冊封為皇太子,當時奈亞提才剛出生。如今奈亞提已經成年,他還是皇太子。

「設備會馬上傳送給你,記得你的任務吧?」

奈亞提清晰地覆述著:「第一,清查地北一區域內的所有軍事設施的位置,判斷地球軍的戰力。第二調查地球人的科技水準;第三,解剖一名地球人,了解他們的身體構造和機能,並將解剖過程完整紀錄。」

這是他的第一次偵察任務。他向來是個優秀的戰鬥人員,但是要在完全陌生的星球進行戰前偵察的工作,比正式戰鬥更需要潛伏、隱匿的技巧,後援也較少,危險和刺激程度更高,只有真正的高手可以擔任。

這次奈亞提被亞弗親自指派偵察任務,天大的殊榮讓他雀躍不已,暗紅的瞳眸熠熠生輝。

「這三件任務要在地球自轉兩周的時間內完成,沒問題吧?」

這麼重大的任務要在兩天之內做完,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很困難。但是對奈亞提來說,亞弗就代表宇宙間唯一的「絕對」,他說的任何一句話,奈亞提都不會有半分質疑。

「屬下一定辦到!」

亞弗苦笑了一聲。「你好歹抗議一下吧?這要求根本不合理。但是你也知道,上面的人要求更多。」

「上面的人」,指的自然是遠在母星的阿薩托帝國皇帝,亞弗的父親。

「不但要我在半個星球月內拿下地球,回送的戰利品還不得少於五十艘運輸艦,以為戰利品是一翻手掌就能變出來的嗎?」

奈亞提說:「指揮官這次遠征戰無不勝,陛下對您充滿信心,才會這樣要求。」

亞弗諷刺地一笑。「要求越來越多,補給越來越少,連滅殛炮的填充彈都拖半天才送到,父親是真的想要我贏嗎?」他發現自己在發牢騷,立刻轉回正題。

「總之,為了用最快速度跟最少的消耗拿下地球,偵察作戰是最重要的一環。你從來沒讓我失望過,你我和整個遠征軍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是,指揮官!」

亞弗對他點頭,切斷了通訊。



這就是躲在樹林中的獨孤巖看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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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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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一個整天想死在徒弟手上的傻瓜師父,跟一個整天想跟師父一起死的混蛋兄弟,這是我的命我認了,但我可沒有義務要忍受你!」
 
銀時歎了口氣,對新八說:「今天再度證明一個理論:班上越乖越笨的學生,發起飆來就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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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來店裡捏飯糰了嗎?」

「是啊,打擾了。」桂撿起她買的花。「啊,今天是大吾先生的生日吧?那還是算了。」

「沒關係我不介意……你為什麼記得我老公生日?」

「我不是刻意要記,只是每到這天妳心情就特別差。」

幾松頓時滿臉通紅。

這個滿腦子思考著日本的未來的男人,卻會注意她的情緒。

然而她卻對他一無所知。

「我……你想來就來吧。我煮蕎麥麵給你吃。」幾松開了店門,忍不住衝口而出。「別擔心,不會再逼你吃拉麵的。」

「幾松小姐……」

幾松苦笑。「上次要你吃拉麵,你說『不想讓表情哀傷的人招待』,所以我就想,下次見到你,一定要笑著給你一碗拉麵,再不吃就拿湯鍋丟你。」

「丟湯鍋太狠了吧?」

「可是看到你現在這樣,我實在是笑不出來。」她擦擦眼角的淚珠,「我大概是讓你等太久了。兩年……太久了。」

因為她的心思被死去的丈夫佔據,無視桂的心意。等到想要回應他的時候,桂的心已經封閉起來了。

「幾松小姐。」

桂叫住她。

「我的外號是硬頭王,因為頭殼硬,頭殼裡的東西也不會變。不要說兩年,二十年都不算什麼。我戴面具不是為了疏遠妳,是因為我現在的臉不太好看,不想讓妳看見。看來我還是過一陣子再來見妳比較好。」

「你沒有難看的地方!」

這回換幾松叫住他。

「我都聽阿銀說了。你先是救了真選組,然後救了整個國家。而且你即便每天為國家奔走,還是會不辭勞苦幫一個寡婦找回失散的父親。你這樣的人,全身上下沒有難看的地方。」她及時補了一句。「除了頭髮。」那頭像女人一樣的長髮真是越看越礙眼。

「跟頭髮沒關係吧!」

桂忽然身體一僵,飛快將幾松推開,拔劍出鞘,擋住了閃電般突如其來的攻擊。

「桂!」

幾松驚叫,只見桂的面具裂成兩半落下,露出他俊美的臉孔,一道血痕從額頭流下。

這攻擊來自一個紅髮紮成辮子,手上拿著一把大傘的少年。他的五官和萬事屋的神樂有幾分相似,但神樂從來不曾笑得這麼張狂,這麼危險。

桂擋在幾松身前,說:「宇宙海盜春雨的新任提督找我有事嗎?莫非要為當年的恩怨做個了斷?」

神威笑著搖手。

「怎麼可能?其他師團被攘夷志士打得落花流水,是他們自己廢,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找你純粹是私事。晉助之前答應要跟我打一場,但他還沒實現諾言就死了,我只好找他的師兄弟收帳。之前跟白毛已經幹過一架,跟你還沒打過,所以來嘗嘗鮮。」

「哦,高杉啊。」

幾松感到背後惡寒。她從來沒聽過桂用這種冰冷的聲音說話,而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因為憤怒。

「真是奇怪呢。」桂握緊了劍,「到底憑什麼,」他的身體跟劍像砲彈一樣射向神威,「憑什麼我現在還得被高杉連累啊!」

他的攻擊有如疾風驟雨,神威也全力反擊,笑得開懷無比。這是他遇到強手時的反應。

「晉助總是說你是個笨蛋,原來你也挺行的嘛。」

「不是笨蛋,是桂!」

桂一劍彈開他的傘尖。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我倒是一看就討厭你。你跟高杉是同類吧?都是罵不聽勸不動,沒藥救的死中二!」

三個師兄弟好不容易重逢了,終於可以再度並肩作戰,然而卻是已經是最後。欠揍的高杉先離席了。

本來不必這樣的。如果高杉不要那麼固執,不要一心想著死去的恩師,不要只想著破壞,不要一直往死路上走,好好為他自己還有留下來的人著想……這樣一來就不是他了。

他如願以償跟師父一起走了,桂連他們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還有師父……桂也有很多話想跟他說啊。

這不是值得糾結的事,一把年紀了也不好為這種事抱怨,更何況銀時的創傷比他沈重多了,銀時都沒說話,他又能怎麼辦呢?

只能任心情卡在喉嚨裡,有如一根魚骨。

神威看著他狂怒的眼神,笑得更燦爛。「哎呀,我踩到地雷了是吧?」

話還沒說完,桂一劍揮過來,算神威閃得快,只削掉瀏海。

接到幾松電話的銀時和新八及時趕到,看到兩人打得天翻地覆,還聽到桂的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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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拉麵一碗。」
 
當拉麵放在桌上,銀時和新八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搖頭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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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即指指腕上的手表,「呃,主人您要不要趕快開始,已經過了十幾分鐘了。一節只有四十五分……」

「閉嘴!」伸手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扯下她的表。「不准看表,以我的表為準,懂不懂?」

「是,以主人的表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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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幾個是我們新來的小姐,你挑挑看有沒有中意的。」

身旁的蛇頭臉上堆著笑,微微彎著腰,看上去倒有點像白天的自己,主任忽然覺得心情好了一點。

七八個小姐扭著水蛇腰列隊走出來,看他的模樣知道不是大戶,都有些意興闌珊,在他面前胡亂晃一圈就算,只有一兩個比較敬業,朝他抛來半調子媚眼。

主任聞著她們身上的廉價香水味,還有底下那股怎麼也藏不住的疲憊腐敗氣息,不屑地想著:要不了一年,Lisa一定也會淪落到這裏,張開大腿讓一群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中出,到時看她還跩不跩得起來。

一個小姐進入他視野中,個頭不高,貓眼翹鼻豐唇,讓他差點以為自己的預言提早成真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除非Lisa在朝他頭上倒完紅酒後,在二十分鐘內跑去燙了個難看的米粉頭,再瞬間移動來這邊上班。

主任只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當場就決定了。

蛇頭領著他和女人來到辦事用的套房,臨走前不忘提醒他,一節是四十五分鐘,也就是到十點五十五分為止,時間內做什麼都行,不過如果超過要加算一節的錢。他本來還想再嘮叼其他的注意細節,主任不耐煩地打發他,拉著女人進房。

開什麼玩笑,一分一秒都要算錢的!


全文:

https://www.mirrorfiction.com/zh-Hant/book/14944/226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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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是個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他用時間來衡量人生大小事的價值。

舉例來說,現在這個最低層主管的位置,價值折合他人生將近十年的光陰。本來會更長的,要不是半年前Lisa考進來,他搞不好到現在還是個升遷無望的小職員。

其實不要說是升遷,他本來連公司都進不來的,當初報考新人時他根本沒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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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集這種東西......真的是不要隨便生啊。
  
犬夜叉都已經完結十幾年了,年輕讀者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麼,現在硬要拗一個續集,到底所為何來?
  
為的不就是當年死忠讀者的回流嗎?
   
死忠讀者為什麼要回來?
  
不就是為了多看殺生丸跟鈴一眼嗎?犬夜叉跟阿籬甜蜜的婚後生活也行啊。
  
結果《半妖的夜叉姬》演到第六集,犬籬只出現一集,殺鈴也是一集,還有第四集驚鴻一瞥。
  
而且第二代三人組的冒險故事也很無聊,一下子就把四凶獸之一打倒,是不是過太爽?
  
說到人物設定,三人組其實遠不及上一代討喜。
  
諸葉倒還好,老爸的衝動配老媽的腦力居然合得不錯,剎那的傲嬌像老爸,卻又顯得太憋扭,
  
最受不了的是永遠那個聖母個性,用二十一世紀的規則去混戰國時代?當年阿籬可沒她這麼廢,幾乎是一下子就適應了,永遠妳回家面壁好嗎?
  
更別提邏輯上種種不合理,楓婆婆不認識諸葉,琥珀不知道剎那的身世,彌勒一家不知道哪去了。
  
我知道編劇想留伏筆,但留伏筆跟「全員失憶」有很大的差距啊。
  
至少讓楓婆婆跟諸葉說一句「之前發生了很不幸的事,我也不知道你父母下落」吧?
   
諸葉認外婆認舅舅認得爽快,對自己身世卻沒半點好奇?
  
犬夜叉的daddy issue可是糾結了大半篇啊。
  
所謂的續集,就是要製造新的衝突,之前好不容易達成的圓滿狀況就會被破壞。所以一定要破壞得有價值。
    
為了讓三個夜叉姬有事做,她們的父母還有戰友都得妻離子散,還在的長輩失憶兼降智,主角的作風也是種種尷尬,這樣的故事真的值得破壞原來的平衡嗎?
   
  
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樣,看「夜叉姬」只為了解答一個問題:殺生丸孩子的媽到底是不是鈴?
  
但仔細一想,光看標題就知道了。
  
殺殿的孩子是半妖,表示母親是人類。除了鈴,殺生丸還會去跟哪個女人生孩子?
  
至於殺生丸為什麼把孩子野放,目前的猜測是他自己也是野放長大的,看他老娘的態度顯然是沒事就不找他,久久見一次面,老爹更是不見狗影。
  
但他至少知道自己爹娘是誰,為啥兩個女兒活像石頭裡蹦出來的?
  
還有半妖女兒沒有狗耳朵,也沒有朔月之日。
  
#編劇你忘了對吧對吧對吧
  
只希望殺生丸對女兒的教育,也能像老爹對他一樣全盤規劃。
  
#犬爸居然是全篇最會教小孩的......
  
最痛苦的是,再怎麼難看我還是會一集一集看下去,只為了知道上一代到底怎麼了。
  
所以夜叉姬是用來懲罰忠實讀者的嗎?這樣對嗎?(翻桌)
  
最後的最後,對那些說殺生丸是蘿莉控的人,我想提醒一句:
  
戰國時代的適婚年齡約十二到十四歲,小鈴剛出場大概八歲以下。
  
所以殺生丸很確實地等她到達正確的年齡。
  
連殺生丸那種長相那種能力那種身分都得乖乖等,肥宅是不是應該更收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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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馬後砲,看完動畫版26集,再看到最後電影版的宣傳,馬上就知道這電影鐵定大賣。
  
幾年以前,「動畫劇場版」給我的印象就是「為了賺錢硬掰出來跟主線完全無關的番外篇」,不看也罷,最近幾年不一樣了,劇場版就接著電視版往下演,這招真的夠猛。
  
看完蜘蛛山血淚交織的大戰,再看到三小強拼死拼活跳上火車,到底有幾個人忍得住不進電影院?
  
雖然有人說漫畫的列車篇並不精彩,但是列車的速度感其實非常適合用大螢幕呈現。
  
密閉空間的恐怖,還有整台鋼鐵巨獸轟隆隆往前衝的感覺,幽浮桌掌握得非常好,比幾年前雷利史考特的「煞不住」還要強。
  
光看預告,炭炭在火車頂上疾衝,一面吶喊著「戰鬥啊!」,血就燃起來了。
  
劇情本身也挺有趣,我真的很同情闖進善逸和伊之助夢裡的兩個人。變態的大腦真是最可怕的地方啊~~~
  
而且,三小強的夢中都有襧豆子,而且各有不同的可愛(大心)
  
然後炭治郎覺醒的過程也頗好笑。
   
"有襧豆子的血味!襧豆子受傷了!"
  
#你知道你老妹這個傷有多囧嗎
  
靠自殺清醒這招是老梗了,但是用太多次差點真自殺這點還真是驚險,那邊看得我呼吸多快停了。
  
#多虧豬隊友相救
  
至於大哥的部分,我還是覺得,如果他不是派小弟去殺下弦,自己護住車廂,而是自己去殺下一的話,翻車的時候鐵定死傷慘重。
  
他對炭下指令的時候,顯然對狀況已有大概了解,知道炭可以對付下一,才把兩個小強派去。
  
然後那個石田彰......為什麼老要配一廂情願拉攏別人又被打臉的角色(囧
  
雖說他的故事是所有鬼中最慘的一個,但是,大哥的帳絕對不能算了!
  
其實炎柱雖然有點可愛,感覺仍是相當王道老梗的設定,我本來沒什麼感覺,到了片尾眼睛還是濕了。
  
也可能是炭治郎哭吼得太悲痛的關係。
  
仔細想想,鬼滅本身就是很王道老梗的故事,卻能夠造成這麼強的渲染力,一來當然是幽浮桌場面配樂做得漂亮,二來因為它的主軸是全世界最基本也最好懂的東西:家庭。
  
幾乎每個角色跟血親之間都有剪不斷理還亂的牽絆,
  
有的是全家慘死立志報仇,
  
有的渴望親情不惜造一個假的家庭,
  
有人為了貫徹母親的遺言付出生命,
  
有的兄長怕弟弟去送死不惜惡言相向,
  
有的姐姐拼死把弟弟藏在安全的地方......
  
鬼殺隊裡一拖拉庫的兄控弟控姐控妹控,被拯救的受害者中還有可愛的三兄妹(大心)
  
因此鬼滅的戰鬥都是充滿血淚,跟一般的熱血王道戰鬥不太一樣,主角們也不會沒事把「正義」掛在嘴上,這只是不想被吃掉的生存之戰而已。
  
所以才會在戰鬥場面配「竈門炭治郎之歌」這種淒美的插曲,戰鬥本來就是很哀傷的事。
  
雖說是劇情需要,但是鬼殺隊這種低階菜鳥小強潛力無強,頂頭上司強得要死,中間全是雜魚砲灰的組織,能存活一千年也實在很離奇。
  
  
要說鬼滅之刃跟其他王道熱血漫畫最大的不同,當然就是~~襧豆子啊!
  
她已經徹底超越前兩年的血小板,正式成為武林「萌」主了,萌就是正義啊!(此人已瘋)
   
有評論說過,關於竈門兄妹最令人欣賞的就是,作者描寫的是真正的兄妹之情,而不像某些作品刻意賣弄兄妹之間的曖昧。
  
這我絕對認同,炭襧兄妹的感情絕對是最純正的,炭治郎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想跟自己妹妹怎麼樣。
  
只是,一路看著兩人相依為命下來,忍不住就會希望兄妹兩人永遠在一起,永遠不要有別人介入,這心情實在很矛盾啊。
  
而且因為太純正,炭治郎反而會很自然地跟妹妹(幼兒化)一起泡溫泉,晚上一起抱著睡。
  
#是有沒有這麼自然
  
作者最後還給了個「很想去德國看骨科又不敢去」的結局(撫額)
  
其實我很佩服作者,能夠急流勇退,故事講完了就完結,毫不拖戲。但是........
  
#你倒是告訴我襧豆子為什麼體質這麼特別啊
  
#還有那個活不過25的設定怎麼辦啊
  
#不死川就算了義勇還有大好前程啊
  
#我真的受不了不死川明明立場跟炭治郎最接近態度卻最差
  
  
第二季應該也快出了,算一算是花街篇,又是讓人快笑死又快哭死的一篇,好期待呀~~

 

未提供相片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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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瓜又摸魚了一會,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虹翼一面為客人端上咖啡,忍不住搖頭。

「那位小朋友,之前還說多喜歡多喜歡噹噹,噹噹一走掉馬上移情別戀,真是太誇張了。雖然實際上是同一個人,但是感覺完全不一樣啊。」

周峻華拿起他點的咖啡啜了一口,說:「妳還不是一樣?本來圓滾滾的萌正太消失,換成九頭身花美男遞補,我看妳也適應得挺好的嘛。」

「我不一樣。我早就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小孩,也看過他長大的樣子,沒有什麼違和感。反正一切都跟以前一樣。」

周峻華差點嗆到。

「跟以前一樣?你們還睡在同一張床上?」

虹翼白他一眼,「噹噹睡行軍床啦。」她在熟人面前仍然叫丹秧為噹噹,因為那是專屬他們兩人的稱呼。

「那還不是一樣?年輕的女孩怎麼可以跟個大男人一起住,妳不怕別人說話嗎?」

虹翼眉毛一挑。「說什麼話?誰會說話?」

周峻華無言以對。

沒錯,就算有人有意見,也沒人擋得住魔神仔的一眼。

但是,想到虹翼每天跟丹秧一起窩在套房裡,他就覺得心臟被掐住,痛苦得不得了。

虹翼看出他的不以為然,淡淡地說:

「我說過很多次,絕對不會趕他走,不對,我絕對不會跟他分開。跟成年的噹噹一起住確實有些不方便,但我一定會克服的。再回答你第一個問題,雖然外表變了很多,但我打從心裡知道他就是噹噹。不管他是變大變小還是長出兩個頭,只要他是噹噹,龍眼就會永遠陪著他。所以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周峻華看著她離開,歎了口氣。


全文:
https://www.mirrorfiction.com/zh-Hant/book/12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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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啊啊啊!」

虹翼被慘烈的哭嚎聲驚醒,睜眼才發現自己躺在套房的床上,奇冉正坐在床邊呼天搶地。

「醒了,她醒了!龍眼女!妳醒了!我太高興了!」

他撲上來要抱她,虹翼連忙閃開。

「你你你,你在幹嘛?等等,噹噹呢?」

「妳……妳居然做到了沒人做到的事!我真不敢相信!我太感謝妳了!妳拯救了青芒,我正式宣布妳從此成為青芒的一員!妳一定覺得很光榮吧,人類!」

「我等一下再光榮,拜託你先告訴我噹噹在哪裡好嗎?」

奇冉一臉看到瘋子的表情。

「妳是沒醒還是腦袋壞了?丹秧不就在妳眼前嗎?」

這時虹翼才發現,人的思路一旦出現盲點,會犯下多大的錯。她一心一意想找到小小一球,又在昏迷中的噹噹,居然完全忽略了坐在電視前面,那個修長優美的身影。

隨著電視裡喜氣洋洋的配樂,那人歡呼一聲,回過頭來,對虹翼露出絕美的笑容。

「龍眼妳看,我幫妳抽到獨角鯨了!」



門上的鈴聲響起,女僕和執事上前迎接。

「歡迎光臨!」

一個像洋娃娃,一個有如童話中的王子,客人一進門就被強力美貌炸彈攻擊,差點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

停業三週後,「湘湘café」終於恢復營業了。

湘玲再度向虹翼道歉,懇求她的原諒,於是虹翼提出了一個殘酷無比的條件:

湘玲從此必須乖乖照食譜作菜,不能再研發黑暗料理。為了求心安,湘玲只得每天哭著煮菜。




全文:
https://www.mirrorfiction.com/zh-Hant/book/12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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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著刺鼻的花香和強烈的嘔吐感,虹翼又在荼界裡仔細地找了一遍,最後終於在兩個瘤狀物中間狹窄的縫隙裡,找到被擠到變形的達荼洛。
  
光用「變形」不足以形容這株植物的慘狀,虹翼錯愕地發現,它結了兩個花苞。一個是之前的白色花苞,另一個卻是渾濁的紫色,而且體積比白色花苞大很多,不止把白花苞擠到一邊,整株植物都被它壓彎了。
  
虹翼不知道正常的達荼洛應該要結幾個花苞,但她很確定這個紫花苞一定不正常。
  
也許是因為噹噹的舊傷還沒復原,也許是他受了人類世界的污染,或是吸魂砂的過程出了錯,他的達荼洛結了這個畸型的花苞,吸走了所有養分,連荼界都被它扭曲了。
  
噹噹曾經一臉疑惑地看著達荼洛,顯然已經發現了第二個花苞,但他沒有留意,才弄成現在的狀況。這個花苞一直侵蝕著他,讓他出現幻覺,精神不穩,赤芒的精神攻擊只是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拔掉這個花苞。
  
手指一碰到紫色花苞,立刻被劇痛侵襲,她疼得眼淚都掉出來了,卻還是沒有縮手。
  
花苞跟瘤狀物一樣堅靭,怎麼扯都扯不下來,虹翼乾脆用咬的,火辣的毒液流進嘴裡,整張臉和喉嚨彷彿要燒起來。
  
她又試著用指甲扭斷花苞,因為太過用力,指甲裂開,十指鮮血直流。血滴在地面,緩緩流向困住噹噹的瘤狀物,但她沒有注意到。
  
最後她使出全力一拉,自己也摔倒在地。花苞終於被扯下一半,但另一半仍連在花莖上。
  
虹翼試著再伸手去摘,身體卻中毒過深無法動彈,眼前也一片模糊。花苞在花莖上微微搖晃,彷彿在嘲笑她的無力。
  
虹翼用力撐起身體,沾了血的手卻一滑,讓她倒向地面。
  
一隻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
  
虹翼倒在對方懷裡,模糊的視野中,只看到麥色的柔順短髮,白瓷般的肌膚,和有如藍寶石的眼睛。
  
丹秧。
  
「謝謝妳,龍眼,妳辛苦了。接下來我自己來就好。」輕柔悅耳,卻又充滿威嚴的聲音。
  
光憑這聲音,就足以讓虹翼把全身的魂砂噴光。
  
丹秧一手摟著她,一手輕輕鬆鬆地把花苞摘了下來,再用力一捏,花苞化成粉塵散去。
  
原本飽受摧殘的白花苞忽然大放光芒,照亮了這擁擠的荼界。在白光的照耀下,瘤狀物紛紛崩解消失,荼界變成了鳶鳴山,還沒有被嚴重破壞,也沒有土石流,青翠壯麗的鳶鳴山。
  
虹翼身上的傷口全部癒合,疼痛也消失了。
  
她正和丹秧坐在一棵大樹下,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大樹。
  
丹秧對她微微一笑。
  
「歡迎回來,龍眼。」
  
虹翼張嘴,呆呆地看著那有如山中靈氣凝結而成的臉,過了很久才發出聲音。
  
「我回來了,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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